漏船载酒

当年黑历史,极其不推荐阅读

承蒙错爱,非常荣幸!但应该不会再更新了

【乐队AU】“ABC的朋友们”的朋友们

艾潘妮
冉阿让
芳汀

重新排版,街垒男孩的段落单独成文。

一.泥泞中的玫瑰
    “您问我要珂赛特的号码?”艾潘妮嘴角抽动了一下,仿佛在压抑着一场大笑,“您向我要珂赛特的号码?”
    马吕斯殷切地望着她。
    “我可不能给你。”艾潘妮低头欣赏自己涂红的指甲,“就这么告诉你,要是她不愿意怎么办?那我算是个什么朋友啊。”
    “唉,”马吕斯不安地垂下了眼睛,“你说的是。是我太失礼啦。”
    他垂头丧气地想要走开,连再见都忘了说。
    “等等,我倒可以帮你去问问她本人的意愿。”艾潘妮突然叫住了他,“毕竟,有什么女孩能够拒绝你的魅力呀?”
   马吕斯一下子被点亮了,“天啊艾潘妮,我真是...我简直说不出我有多么感激!”
    “那就闭嘴。(Then make no sound.)”艾潘妮笑着冲他挥挥手。

    艾潘妮和珂赛特是好朋友全因为珂赛特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姑娘。
    她们在公园初遇。那时柯赛特面黄肌瘦,她穿了件洗得发白的旧衣,只敢在公园一角偷瞧着艾潘妮,暗暗羡慕对方神气的布偶。艾潘妮察觉到了这注视,她带着孩子气的炫耀心,允许珂赛特来做她临时的玩伴。
    然而再次见面时,艾潘妮的衣服带上了破损,而珂赛特却换上了漂亮的蓬蓬裙,还抱着一个精致的娃娃。那个有着真头发、珐琅眼睛的娃娃二尺来高,还围着金穗、穿着粉红绉纱袍。“给我看看这个!”艾潘妮有些粗鲁地说,然而当珂赛特将娃娃递过来时,她却没能接稳,玩偶滚落在了泥地上。
    珂赛特愣了片刻,艾潘妮预备着她回神后的哭闹。但她只是捡起娃娃,笨拙地拍了拍泥,就开始宽慰艾潘妮: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没有拿稳。”她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但艾潘妮能看出这个演技拙劣的笨蛋在勉强忍着眼泪,“我回去洗一洗就可以啦。嗯,我们去那里堆沙堡吧?”
    艾潘妮瞪着她,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。“你笨呀!”她嚷道,“我们玩我的娃娃不行吗?你嫌弃我的娃娃吗?”
    随后,艾潘妮踮着脚,勉强够着水龙头,成功地把娃娃上的泥冲掉了,她搞得自己和娃娃都湿答答的,但珂赛特笑得开心极了。这傻丫头。
    她们两个人玩了一下午,又一下午,又一年。

    “艾潘妮!”珂赛特打开她家的门,她看上去发自内心的喜悦,“你怎么忽然过来啦?快进来!”
    这傻乎乎的百灵。她盯着珂赛特。瞧瞧她,完全就是那种撞到猎人的枪口下,还冲着恶人唱歌的笨鸟。
   “Ep?”珂赛特友好地推推她,“怎么啦?”
   “没事,”她伸手揉了一把珂赛特的头发,“我可爱的欧福拉吉(珂赛特原名),你今天有没有遇见什么人?”
    珂赛特的脸立刻红了。
    “Ep,”她说,可怜巴巴地拽着艾潘妮的袖子,“我想我恋爱啦!”
    这个金发傻丫头。她和马吕斯真是一对儿笨蛋。
    “你遇见的是不是一个中等身材,头发乌黑的男子?”珂赛特睁大了眼睛,腼腆地点点头,艾潘妮又想揉她的头发了,“那可是个美男子。”珂赛特羞怯地垂下眼睛,“还是个多情种子。”珂赛特咬住了嘴唇。“他方才结结巴巴地问我要你的电话号码呢!”珂赛特惊喜地抬起了头,她看上去比以往还要漂亮,爱情为她的眼眸增光添彩。
    在笑闹过后(你是不是要马上打给他?是不是?才没有呢!),艾潘妮走出了珂赛特的家。再见!她对珂赛特挥手,珂赛特也对她挥手。瞧珂赛特笑得多甜!她怎么能够不为她开心呢?
    柯赛特依依不舍地把门合上,她的笑容垮塌了。
    艾潘妮抹了把脸,从包里把手机翻出来,打了个电话。
    “R,”她说,“出来陪我喝酒。”

二.面包大盗尚万强
    冉阿让年轻时发明了一款价廉物美的手镯,很快就依靠着烧料细工业起了家。他的事业飞速扩展,就像之前提到的,他还开着一家娱乐公司呢。不过,虽然产业庞大,但冉阿让却是一个低调的董事长,他有意将自己隐藏在公众视线之后。
    但向往着简朴生活的他却终于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的对象:
    德纳第公司因为偷税漏税、涉黑洗钱等一系列问题受到调查,而德纳第夫妇试图通过抹黑冉阿让,将他的过去揭露出来的方式转移舆论。然而,“你来诬告这个人,你却反而证明他无罪;你要陷害他,结果你反而使他变得更加荣耀”。等到记者完全挖掘出了冉阿让的过去,大家都对他更尊敬了。
    阴谋失败,德纳第夫妇肮脏的收入被冻结了,但这对无赖并不甘心。他们决定绑架珂赛特,狠狠敲诈冉阿让一笔再远走高飞,去美洲做“人口贸易”。没想到,他们的女儿破坏了这个阴谋。艾潘妮,这可敬的好姑娘一个人和六个歹徒周旋,终于赢得了宝贵的时间。珂赛特安全了,但冉阿让却遇上了这伙儿匪徒。马吕斯不慎卷入了这惊心动魄的事件中(他对于这些人是谁、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,只知道那老先生是他意中人的父亲)这位年轻人表现得相当勇敢,当德纳第要把尖刀捅进冉阿让的脖子的时候,他成功伪装出警察来了的假相,把匪徒们吓唬住了。感谢马吕斯拖延的这一分钟, 冉阿让神奇地挣脱了绑缚,而沙威也领着警察们赶到了。
   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美国动作大片一般。警察们自不用说,冉阿让,这平易近人的好老头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赳赳武夫。从挨了他一拳的那些倒霉蛋的反应来看,“冉千斤”这个绰号是名副其实的。而恶贯满盈的德纳第夫妇也终于落网,法律将给予他们制裁。
    这是一个美好的结局,尽管在激烈的打斗中,马吕斯被击昏过去了,最终被意中人的父亲抱出了贼窟。(天!冉阿让和沙威描述案情的时候,马吕斯还一直被他扛着呢!)

可以带入的原著片段节选(有删节、改动)

这时,马吕斯听到有人在他的下面,墙脚边,低声交谈,但因靠得太近,望不见说话的人,他们说的是:
"只有一个办法了。"
"把他一劈两!"
"对。"
是那夫妇俩在商量。
德纳第慢腾腾地走到桌子眼前,抽开抽屉,拿出那把尖刀。
马吕斯紧捏着手枪的圆柄,他一直在渺渺茫茫地希望能找到救心上人父亲的方法。却始终没有发现这种可能性。危险已逼近,观望已超出最终的极限,德纳第手执尖刀,站在和被绑人相距几步的地方思忖。
马吕斯慌乱无主,朝四面乱望。这是人在绝望中的无可奈何的机械动作。
他忽然惊了一下。
圆月的一道亮光正照射在他脚旁的桌子上,仿佛要把什么指给他看。他瞥见了德纳第家大姑娘的手机,这是他之前不小心拿错的。
一线光明穿过马吕斯的脑子,他有了一个主意,这正是他所寻求的方法。

德纳第接过手枪,指着沙威。
沙威离他才三步,定定地望着他,没有把他放在眼里,只说:
"还是不开枪的好,我说!你瞄不准的。"
德纳第扳动枪机。没有射中。
"我早已说过了!"沙威说。

蓬头散发、杀气腾腾的德纳第大娘叉开两腿,身体向后仰,使出全身力气把石磴对准沙威的脑袋抛去。沙威一弯腰,石磴打他头顶上过去了,碰在对面墙上,砸下了一大块石灰,继又弹回来,从一个屋角滚到另一屋角,幸而屋里几乎全是空的,最后在沙威的脚跟前不动了。

三.芳汀
There was a time,then it all went wrong.
【曾经她拥有光艳、趣味、青春、柔美的晨曦,但一切都已不再。】

    芳汀出生贫苦,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。她没有姓,芳汀这个名字是老院长起的。作为一个从平民的底层孕育出来的孩子,她的风度却使人摸不着她的出处和身世。她有着光艳的脸庞,秀丽的侧影,一头日光色的美发给了她“金发美人”的别号,她的眼睛深蓝,眼皮如凝脂,脚秀而翘,腕、踝都肥瘦适度,美妙天成,白皙的皮肤四处露着蔚蓝的脉络,两颊鲜润。她光彩夺目的牙齿从上帝那里奉了笑的使命。她有黄金和珍珠做奁资,不过她的黄金在她的头上,珍珠在她的口中。
   
    芳汀在十九岁时被星探在街头发掘,很快便小有名气。不消说,她在娱乐圈里有些格格不入,她太过正经了,有时还会露出冷峻到近乎严肃的凛然不可犯的神情。但这有什么妨碍?这便是芳汀,她就是美学,她就是欢乐,人们喜欢这个姑娘。

    芳汀的人生本应该多姿多彩,她值得一个美满幸福的童话故事结局。可是,爱是一种过失,她偏偏错信了一个人渣。这个字眼不太文雅,但用来形容斐利克斯·多罗米埃却是再合适不过了。
    遇到芳汀时,斐利克斯·多罗米埃正试图当个三流编剧。他写过一篇戏剧,被滑稽剧院退了回来。于是他选择从别人的脑中盗取灵感,修改几个字再大言不惭地说是自己的作品。他终于偷得了成功。那时他脸上已经起了皱纹,头也秃了顶,但他自吹自擂的本事却大有长进,在陌生人的眼里他反倒成了一条好汉。
    花花公子与痴情女郎的故事千篇一律地上演。多么巨大的不幸啊,多罗米埃骗得了芳汀的爱情。对多罗米埃来说,这不过是逢场作戏,而对芳汀,却是一片真情。
    当芳汀被媒体爆料未婚先孕,又因违反公司规定而失去工作、穷愁潦倒之际,多罗米埃早已抽身离开,到外省逍遥自在去了。
   芳汀生了病,她咳嗽得厉害,但她没法去看医生。等到她终于去了医院,已经太迟了。医生摇着头,为什么你不早些来?为什么不抢在病情恶化之前?
    为什么?因为黑面包太粗糙了,芳汀可以就着冷水吞咽,但珂赛特稚嫩的胃只能消化白面包。这是一笔花销。因为冬天的风太冷了,要是只有芳汀一个人,她可以拿裙子做被,拿被做裙,但她怎么忍心让珂赛特冷得直发抖呢?这又是一笔支出。咳嗽难道也称得上是一种病?她难道要自己享福,倒去苛待她的珂赛特吗?
    已经太迟了。当冉阿让找到她们时,芳汀已经病入膏肓。不过,她丝毫不认为这迟,谢天谢地,她的珂赛特得救了。她不再觉得痛苦了,一点儿都不觉得,握着她的手的好先生是天主派来的使者(Good M'sieur, you come from God in Heaven.),他保证只要他还在,没有什么能够伤害到她的女儿。(And none would ever harm Cosette,As long as I am living.)
    芳汀带着微笑阖眼。

(题外话:写第一章古费拉克人设的时候, 我用了雨果的这句话“从表现出来的聪明看,多罗米埃和他有着同样的外貌,可是在外貌的后面他们是大不相同的。”风流多情和流氓禽兽有着很大很大的区别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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